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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婴吃痛,哇得大哭,哭声响彻,震耳欲聋。
与此同时,它像找到了攻击目标,一改缓慢爬行,小手小腿像蜈蚣腿一样飞速爬动,以十分鬼畜的高速动作,冲向女道士。
前后的动静之差,吓了女道士一跳。
她立刻就要再挥一鞭,但鬼婴睁眼张嘴,再次迸发出一声:
“妈——妈——!”
女道士如遭雷击,大脑轰得空白,动作骤然僵硬。
鬼婴跳起,扑向女道士的腹部,小爪子变尖变长——
叮铃!!
王道长猛地一摇铃铛。
响声在走廊层叠回荡,定住鬼婴。
旁边,眼镜道士也不敢迟疑,推下眼镜吸一口气,双腿一曲。
下一瞬,他如出膛的炮弹轰击出去,以超越寻常人类极限的极速冲至女道士旁,回身一脚,全力往上一踢!
砰!!!
鬼婴毫无抵抗地被一脚踢了个结实,狠狠撞上天花板又反弹跌下来,像皮球一样在走廊里四处撞击。
女道士因此恢复,面色惨白无血色,身子一软差点倒地,幸亏一旁眼镜道士及时扶起。
“没事吧?”眼镜道士问。
女道士一边气喘吁吁,一边摇头答道:
“穿透力很强的精神攻击,一不小心就着了它的道了。”
她努力控制住身体站稳,紧盯终于撞完了一脚的力道,身体落在病床上、胎盘落在地上,生死不明的婴儿。
无比庆幸,幸好带了同伙保险,果然摇人是最正确的。
老一辈总是一个人四处抓鬼捉妖,顶多带几个小徒弟,一不小心翻了车,那是救都没得救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眼镜道士松开手,顺势很不做作地在皮衣上擦了擦。
王道长快步走近,说道:
“可惜我法绳不在了,不然能轻易捆住这个鬼,直接拖走。”
“你没找那位前辈讨要回来?”女道士问。
王道长忌惮而后怕地摇头:
“我哪里敢,问了师傅才知道,那位前辈不能惹,最好大老远看见了直接掉头就跑。
“我就被控制跳了个河,事后师傅师叔掌门一大帮人,把我关起来检查了七天七夜,一点隐私都没放过,最后激烈讨论半天才放我走。”
眼镜道士:“……那还真是惨。”
王道长下撇嘴:“倒了八辈子血霉。”
“那你不是可以找那只鬼吗?”女道士再问。
王道长叹一口气:
“我倒是想,可它事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,可能是被那位前辈收了灭了也说不定,毕竟敢打她徒弟主意。”
他的法绳啊……
本以为只是暂时的别离。
却没想到,就这样永远离他而去。
不知道落在望安手里,生活好不好,有没有得到精心保养,日子过得开不开心?
王道长又用力一摇定魂铃。
然后对女道士说道:
“给它几鞭子,送它见上帝。”
女道士用力点头,走近鬼婴再度扬鞭。
啪啪啪,三鞭下去,给予了鬼婴她最炙热的喜爱之情。
鬼婴无力哭嚎,四道鞭痕的赤红,在身上逐渐扩散。
它睁开眼睛,仇恨地看着女道士,小手抓向近在咫尺的丧尸纸片人。
触碰到的一瞬,纸片人立即卷上,将鬼婴覆盖得严严实实,并迅速转换身型。
女道士立刻再度扬鞭,但全不奏效。
似乎在转化途中,纸片人无法受到伤害。
几秒后,丧尸纸片人变成了鬼婴。
鬼婴则变成了丧尸鬼婴纸片人。
新鬼婴身上仍然有鞭痕,但不再有痛入灵魂的灼烧,只像一种纹身。
它恶狠狠看向女道士,再次张嘴——
叮铃!
王道长及时摇铃。
女道士抓住机会,同步扬鞭。
啪啪几下,又给鬼婴留下爱的新痕迹。
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这一次,鞭痕不再灼烧鬼婴。
它像丝毫不会感受到灼心刺骨的疼痛,也像感觉不到被鞭打的力道,从铃声中解脱后,再次张嘴:
“妈——”
叮铃!
王道长持着定魂铃。
“叫,继续叫,叫得出来我叫你爹。”
鬼婴:“……”
“我打它好像不起作用,”女道士惊道,“它突然免疫了我的攻击?!”
“但没有免疫我的铃。”王道长道。
病房内,望安早又跳回了中间房间,继续苟着看戏。
王道长这三人还挺强的嘛,主要是王道长强,百控百灵。
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鬼婴,被追着叫妈妈的那一声,除